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,都是最好的安排。
等到他回头时,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,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。
顾倾尔僵坐了片刻,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,下床的时候,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,索性也不穿了,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。
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
关于倾尔的父母。傅城予说,他们是怎么去世的?
她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,仿佛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,可是回到房间之后,她却又一次愣在了原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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