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
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
只是她吹完头发,看了会儿书,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,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。
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
如此几次之后,容隽知道了,她就是故意的!
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
晚上九点多,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,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。
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,在他身边坐下,道,我是不小心睡着的。
容隽说: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,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,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,我不得负责到底吗?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,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,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。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,不是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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