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,与此同时,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。
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,走到她面前,很难受吗?那你不要出门了,我去给你买。
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
容隽说: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,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,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,我不得负责到底吗?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,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,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。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,不是吗?
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,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,看着他,郑重其事地开口道:叔叔,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,我想跟您说声抱歉。
容隽微微一偏头,说: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?
容隽继续道:我发誓,从今往后,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,他对你有多重要,对我就有多重要。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,你就原谅我,带我回去见叔叔,好不好?
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,走到她面前,很难受吗?那你不要出门了,我去给你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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