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戴上眼镜,抬头看她一眼:没有,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。
景宝抬起头,可能孟行悠长得太纯良了些,让孩子产生不了防备感,他试着跟她对话:那你哥哥叫什么
哥哥的同学也在,景宝去跟她打个招呼好吗?
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,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,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,非常满意地说:完美,收工!
迟砚对景宝这种抵触情绪已经习以为常,改变也不是一瞬间的事情,他看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家川菜馆,提议:去吃那家?
景宝一言不发,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。
两个人有说有笑回到宿舍,刚到走廊,就看见宿舍门打开着,里面还有人在说话,听起来人还不少。
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,还会有一种新奇感,这种感觉还不赖。
你们这样还上什么课!不把问题交代情况,就把你们家长找来。
迟砚拿出没写完的练习册,翻开铺平,顺便回答:说得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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