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肃凛见她高兴,上前帮忙采,喜欢就多采些,明天还来。
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
她很怀疑,杨璇儿在附近转悠, 就是为了他。
下山分别之时,杨璇儿笑了笑道:最近天气有回暖迹象,药材可能真的会有,明天我能和你们一起去吗?
张采萱疑惑的看他,手上动作照旧,银子捏在手上,问道:大伯,你有话说?
他背上的伤口,一看就是练武之人的那种刀才能砍出来。
枯草割起来快,半天时间就割了大半,只是很累,腰很酸,秦肃凛倒是还好,一直没见他直起腰歇歇,张采萱忍不住道:肃凛,你歇会儿。
说真的,张全芸和她实在陌生,平时又不来往,她一般还真想不起来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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