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身后的床上,一脸泪痕的鹿然拥着被子,茫然地坐在床上。
陆沅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,只是霍靳西知道之后,她无论如何都要安心一些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。
事实上,陆与江上次被捕,虽然是霍靳西将计就计,但同时也算是引君入瓮。
鹿然没有看清他做了什么,只看见那间办公室里,忽然就有火苗一蹿而起。
陆与江面容阴沉到极致,正准备转身离开的瞬间,鹿然的哭声忽然变得撕心裂肺起来
话音未落,拎着他的那人一拳砸在了他的脑袋旁边的门上。
鹿然惊怕到极致,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,可是她却似乎仍旧对眼前这个已经近乎疯狂的男人抱有期望,颤抖着开口喊他:叔叔
跟平常两个人的交流不同,他们似乎是在吵架,两个人争执的声音很大,吓得鹿然更加不敢出去。
过于冒险,不可妄动。霍靳西简单地扔出了八个字。
我鹿然此刻脑子里已经是一片大乱,张着嘴,根本说不出话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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